不幸的是,封印岁相碎片法力的手段,这些人,也就只找到了一种,正是被用在年身上的那一种。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更加不幸的是…仪式要求,受控者的纯洁…必须被源石病感染者夺取。      然而夕不知道这些,所以此刻她还存了逃离的念头,她的心里还有着希望。      男人清楚她的希望,却不打算摧毁这微弱的火种,并不是因为他有些不忍,只是因为…这能为他带来更多的乐趣。      真想知道真相揭晓的那一刻,你的脸上…会是什么样的表情…嘿嘿嘿嘿…      男人在心底笑了几声,放松地躺回椅背上,端起一旁的酒杯,对着跪在自己胯下的龙娘说:“这样就好,夕小姐,只要你听话,司岁台也不一定要求你们非得…一辈子都呆在这里,有限度的自由完全是可以获得的,只是没有付出就没有收获,这个道理…我想,你很清楚。”      夕沉默,沉默地低下头,沉默地张开嘴,沉默地含住龟头,沉默地吞咽肉棒,两滴清澈液体无声无息间落在地上,不知道那到底是先走汁还是涎液,又或者…是什么别的事物。      男人自然不会去在意一条肉便器母龙的心情好坏,他举杯至唇边轻抿一口鲜红似血的酒液,满意叹息,接着目光从胯下龙娘不住起伏的小脑袋处一扫而过,落在了那扇单向玻璃后面的景象上。      他在心里想着…那些家伙,还真是挺会玩的,居然弄出这么一套东西,和那几个业界知名的AV工作室比起来…怕是也毫不逊色了吧。      只不过…让那些没有脑子的感染者用道具…真是对牛弹琴…      夕的预感是正确的,此刻,年的确就在她背后遭受着凌辱,但在某些方面又是错误的,因为…即使她的想法再怎么大胆荒谬,也绝对不可能超越那屋子里的景象。      不过十几平米大小的房间中足足挤了六名感染者——事实上,应该还能塞下更多,但无法得到满足的感染者们往往会互相攻击,来争夺那条肉便器龙娘,所以司岁台的工作人员不得不轮流监控屋子内的情景,以确保同一时间,所有的感染者都能得到侍奉,同时…如果有感染者死亡,也要在第一时间处理掉尸体,然后再换进一只新的。      这批感染者都是经过了精挑细选的重症患者,已经几乎没有清醒的自我意识,沦为了被本能支配的野兽,满脑子都是寻找雌性交配从而将基因遗传下去,它们胯下的肉棒也因此而膨胀到了极为惊人的尺寸,充血时足有近三十公分长,表面还布满了狰狞的黑色源石结晶,可以想象的是,如果正常人遭到这些怪物的侵犯…恐怕没被操上几下,就会死于剧痛或是出血,就算侥幸挺过了这一关,尖锐的源石结晶也一定会划破粘膜,将病症分享出去…   而此时,可怜的年正被它们夹在中间,身为古神的碎片,强韧的体质让她可以抵御巨根的袭击,而所谓的源石病也对她无效,所以…毫无疑问,她是这些感染者使用过最好的肉便器。      整整六名壮汉围在她的身边——准确来说,一人躺在床上架住年酥软无力的身体,同时享受着菊穴的侍奉,另有一人站在大开的双腿之间,以巨棒进攻粉嫩的淫穴,第三个人位于头前,他抓住龙娘双角,强迫这颗高傲的头颅高高扬起,下巴几乎与身体位于一条水平线上,而后接连挺腰进犯龙娘口腔,毫不顾忌这是否会让对方窒息而死,第四个人跨在年的身上,双手紧紧握着那两团曾经丰满白净此刻却已被揉到红肿不堪甚至都胀大了一圈的乳球,他的性器就深埋在双峰间的沟壑之中,在前后抽送的同时,双手也配合着动作摇晃肉球,为自己带去更多的快感,而第五和第六人则分别握着年的两只小手,用纤细的五指和掌心裹住自己丑陋的阳物,然后像是使用飞机杯一般前后撸动…      从男人的角度看不到年的脸,也看不清细节,但他的下属们早就考虑到了这一点,在纠缠在一起的七个人周围,整整一圈摄像机正毫无死角地拍摄着他们交媾的画面,然后将这些影像传给单向玻璃上挂着的显示器,当然收音效果也非常好,只可惜为了让胯下的夕专心为自己口交,他并不能打开扬声器,播放年的阵阵哀嚎声…      不过单是观看画面也已经足够,更何况…小龙娘吸吮阳物时发出的水声和低哼,也不比轮奸时的声音差上多少。      他继续聚精会神地观看着面前龙娘惨遭轮奸的淫乱画面,不得不说,设计这套设备的那个人的确相当会玩,在他面前摆着七八个显示器,每张屏幕上显示的都是年正在被感染者们使用的某一个身体部位,而屏幕边上则贴着这些已经被玩弄到凄惨不堪的部位…曾经完好无损时的照片。      最上面的显示器正播放着年脸部的画面,可惜由于姿势的原因,只能拍摄到半张脸,不得不用三台摄像机从下左右三个方向同时进行拍摄,才能拼凑出年现在的容颜——涂着红色唇膏的小嘴被感染者的恐怖肉棒撑到了一个极为吓人的大小,每次挺入时纤细修长的脖颈上都会现出一大块丑陋狰狞的凸起,又在抽离时缓缓消失,她原本如同紫宝石般的美丽眸子已经在性爱带来的激烈快感下上翻到了几乎只能看见眼白的地步,小巧的琼鼻被一层浓厚的精液盖住,使得她每次呼吸时都会吹出两颗精液泡泡,那头柔顺的白色秀发此刻已经被肮脏的白浊浸湿,一部分自然垂落,另一部分则粘在她的身上,狼狈至极。      在这幅只能用悲惨来形容的画面旁边,是十几天前的年,清丽面容上的冷冽之色和双眸中的杀意与现在这个只能含着肉棒发出阵阵淫乱呻吟的龙族婊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直令男人满意微笑,胯下阳物又膨胀了几分。      “欸…”被蒙住双眼的夕发出有些惊慌的声音,她能感觉到嘴里的阳物在胀大,便将之当成了射精的前兆,想要把这根大家伙吐出,但一想到不远处的年,就只好皱着眉头继续吮吸肉棒…      尽管她完全不懂口交的技巧,但越是这样,就越能令男人兴奋——因为每个雄性对男女情事的爱好都离不开两样行为:逼良为娼,劝妓从良。      更何况…此刻的夕,看上去的确已经不再像原先那个困于画中不问世事的小画家,倒是更像一名久经欢场的下贱娼妓,这和她现在的动作有些关系,但更多的却是因为她脸颊上的那些事物——早在她昏迷时,那些人就为了讨好上司而替她精细勾画了一番妆容,从眼线到眼影再到唇上那层与龙角同色的淡青唇釉,化妆师很是下了不少功夫,而刚才一番挣扎过后,眉眼处精致的妆点不可避免地被汗水与泪弄花,于是便有道道泪痕般的黑色残妆从遮眼布下方淌出,再加上口交时残留在肉棒上的一圈圈淡青色口红印…      真是一幅淫靡的春宫图啊…      男人十分满意,他探出手,像抚弄宠物一般摸着夕的小脑袋,后者显然对其很是抗拒,然而碍于形势,她只能不安地甩甩尾巴,继续无奈吸吮口中阳物,涂着诱人唇膏的小嘴必须和她的姐姐一样张到极限才能吞入肉棒,因此对她来说,每次口交都像是在主动亲吻男人的阴部…      对夕来说,这绝对算得上是奇耻大辱,但那又能怎么样?她的愤怒悲伤恐惧和对年的担忧,都只是对方的消遣罢了。      在看够了胯下的龙娘后,男人再度将目光转回不远处的多重画面,这一次,他看向了代表着年胯间双穴的那台显示器。      和面部一样,这最重要的部位因为同时被两个人分享而必须采用多角度拍摄的手法才能将之彻底印下,因此男人一时有些不知道该先看哪里,是那两团挺翘雪白布满鲜红指印且弹性好到即便被感染者攥紧揉搓也能在手指松懈瞬间恢复原状的丰满肉臀?还是那两条修长匀称无力张开从腿根到足尖都铺满了粘稠精液的美腿?亦或是那根像死蛇般垂在地上却还会随着壮汉们每一次挺腰进攻而抽搐的龙尾?又或者…龙娘那高高隆起已经不知道被内射了多少次如果没有生殖隔离必然会怀上感染者后代的小腹?      当然,这些都很色情,但是…男人的视线最终还是停留在了正中心那一组照片和显示器上。      照片是年的双穴,显然是在昏迷时拍摄的,碍事的阴毛已被全数剃除,只留阴蒂上方还有一小丛刻意被修剪成了爱心形的白色毛发,其下便是光洁粉嫩的蜜鲍,两片贝肉被手指掰开,于是内部淡粉色的膣道口便直接暴露在了空气中,穴口处甚至还有着一根纤细到似乎轻轻一吹就会断裂的黏液丝线,看上去分外淫靡,相比之下那朵同样粉嫩的雏菊就有些低调,它羞答答的深藏在臀肉之间,只露出几片花瓣,明显不愿见人。      然而现在这两朵花可就没有照片上那么纯洁了,纵然年的身体承受能力极为强悍,可在被连续轮奸了十几天之后,最为脆弱的地方也免不了被摩擦得有些肿胀,不过…此刻她的整个阴部都覆盖上了一层厚厚的白浊精液,因此发红的淫肉也被遮盖在了浓精之下看不真切,令男人稍微有些遗憾,于是他把注意力转移到了三人的交媾上,那两根攻城锤一般的巨棒每次抽出时都会将不堪重负的嫩穴干到外翻,而挺入时又会将盛满体液的膣道撞得发出阵阵水声表达抗议,同时也会有不知是哪个感染者射进去的浓精从身体连接处喷溅而出,为龙尾和双腿多镀上一层淫靡的水光。      男人的呼吸渐渐粗重起来,他放下杯子,再一次握住夕的双角,有过经验的龙娘立即便知道了对方想做什么,她惊惶失措地甩动尾巴,然后在下一秒…恐惧而又无奈地被迫将肉棒整根吞下…      这次男人的动作有了些许变化,之前他是在用窒息的痛苦来逼迫龙娘就范,所以需要将那颗小脑袋在胯间按上整整五分钟,但现在只不过是为了享乐,所以也就可以相对温柔一点,至少…口唇与肉棒分离的那短暂片刻中,夕可以呼吸上几口空气。      “哦哦…咕呣…嗯噗…哦嗯哦…”      “呃哦…哈…不咕噢噢…救…”      挣扎显然是无用的,就算夕用尽全力梗住脖颈与之抗争,可她的双角已经落在了男人手里,后者只需要轻轻一掰,剧烈的疼痛与快感就会让龙娘的大脑空白片刻,再恢复意识时,肉棒已经又在喉咙里进出了一个来回…      我…我要忍住…只不过是一点屈辱罢了…为了逃出这里…为了年…什么都可以…我什么都可以承受…      遮眼布下的红色双眸已然不自觉地翻起了白眼,可夕依然在心中不停告诉自己…这一切都是有价值的…吗?      她很幸运,因为就在大脑推理出结论来的前一秒,口腔中的肉棒骤然膨胀起来,紧接着大股她从未品尝过的液体便灌入了喉咙,顺着食管直达胃袋,明白这是什么的夕做了最后也是最激烈的一次挣扎,紧接着她便在口爆的屈辱痛苦和快感之中失去了意识,无力的身体瞬间由跪姿转为趴姿,若不是男人紧紧抓着她的双角不放,恐怕她早已彻底瘫软在了地上…      这也只是暂时的,在射出最后一滴精液之后,男人终于心满意足地放开了夕,后者立即重重地摔了下去,俯卧在地面上大口喘着粗气,红瞳涣散无神,双唇微张任凭未能吞下的精液在地板上流淌,双腿不时轻轻蹬动一下,似乎是想要站起,然而被榨干了最后一丝力气的身体就连如此简单的动作也无法做出,因而她只能像个被主人抛弃的充气娃娃般躺在那里,等待着身体从虚弱之中挣脱。      男人拽起夕的头发,将裹满残精的肉棒在那张恍惚小脸上草草擦拭了几下,然后把龙娘扔回原处,躺在椅子上继续观看年与六名感染者共同出演的淫戏,或许是姐妹连心,在夕失去意识的同时,年也迎来了一次剧烈的性高潮,她的身体在感染者们的包围圈之中抽搐挣动,秀气的紫色眸子中写满了绝望,大量裹带着精液的清澈淫水从蜜穴内喷出,甚至溅到了相机的防水镜头上…      “现在…现在你满意了吧…让年走…”      夕不合时宜的低喘声打断了正欣赏着荧幕上画面的男人,他不耐烦地撇了已经恢复了不少体力重新从地上爬起的龙娘一眼,先是打算略施手段以表惩戒,但随即…他便想到了一个绝佳的消遣…      “嗯…你说的没错,夕小姐,我确实很满意,所以…我决定让你见见你的姐姐,不要太激动哦…嘿嘿嘿…”      “什么意思…?”      夕不明白男人那得意猥琐的笑声代表着什么,她向着声音传来的位置抬头,紧接着便发觉遮眼布被对方挑落,习惯了黑暗的眼睛一时间无法适应光明,她不得不紧闭眼睛,直到柔和的光芒不再刺眼为止。      而后她睁开眼睛,第一眼便望见不远处那根刚与自己喉咙深处结下了不解之缘的粗硕肉棒,棒身上一圈圈极淡却也极显眼的环状淡绿色唇印令她有些脸红,好在此时脸颊上全是精液与灰尘,想来也没人会去在意这些细节…      她看向男人的脸,刚要开口询问自己姐姐的现状,对方便又一次按下了椅子扶手上的红色按钮,不明所以的夕眼中闪过一丝疑惑,然而下一秒就在突然出现的阵阵交欢声中化作了惊恐…      “噢噢噢哦哦…救咕噫噫噫…嗯噗啊啊啊…饶…”      在一阵纷乱的肉体撞击声、液体流淌声和粗重的喘息声中,夕极为敏锐地捕捉到了一道熟悉的声音…      是年,但她从未听过年发出这样的呻吟声,苦闷、绝望、而且含混不清,像是嘴里含着什么东西一样…      “你…你说过…”      “是啊,年小姐现在正享受着有限度的自由呢…”男人看着夕脸上那混杂着惊讶愤怒恐惧的美妙表情,大笑起来:“哈…她可以很自由的选择接下来参加到性爱之中的人数,下限是六人,上限…当然没有上限了…哈哈哈哈…”      “不…怎么会…”夕无力的跪在地上,她想捂住耳朵,不去听姐姐的娇喘声,但双臂被紧紧铐在背后,所以那一阵又一阵的狂乱呻吟声只能不停钻入她的耳中,然后化作无数把利刃,在心脏上割开足以带去碎裂般剧痛的伤口。      “嗯?不打算回头看看吗夕小姐?”男人惬意地靠在椅背上,望着不远处那一排显示器,打算以此进一步刺激胯下的龙娘,他开口道:“现在向后看的话,你就可以欣赏到你姐姐不为人知的一面哦~”      “……………”      最终,夕还是听话地转过了头,她的心中依然保留着几丝侥幸,也许…也许这只是合成音,是伪造的,是…装出来的…年其实十分安全,什么事都没有,正坐在她的背后,打算劝她和自己一起加入司岁台,背叛其余的兄弟姐妹…      就算那样…也比…也比现在扬声器中播放出来的内容要好一千倍一万倍啊…      但很可惜,一切幻想都在看到单向玻璃后的景象时碎成了无数片名为绝望的残骸,和她的心一样。      “怎么会这样…年…年!”      她趴在单向玻璃上,望着正被感染者们轮番奸淫的姐姐,两行清泪无声淌出眼眶,在覆盖脸颊的那层面膜般精液之上冲出两道沟壑,其下黑色残妆再度暴露出来…真的,像极了泪痕。      “不喜欢吗?这可是我们的杰作啊夕小姐,司岁台需要安分无害的岁相碎片,而最好的方法,就是用这些生物来进行收容…”      “我杀了你———”      不等男人说完,夕就转回身子,不顾一切地向他扑去,红瞳之中闪烁着决心,显然,如果还有哪怕一丝用于自爆的魔力可以动用,那么她一定会毫不犹豫的付出自己的生命,拉着对方一同前往死后的世界。      然而世界上没有如果,男人只用一只手就轻而易举地制止了夕的反抗,而后他将龙娘按在身下用脚踩住,嘲讽道:“愤怒又有什么用呢?夕小姐?愤怒可以让你恢复力量吗?还是说愤怒可以让你的姐姐少承受一根肉棒?或许都不能吧,但是…你仍然可以做到一些事情,通过选择。”      “…你…你的意思是…?”      “很简单,如果你想让你的姐姐摆脱目前这种处境,那就必须拿你自己去换,司岁台需要通过无害化你们来换取大炎的安全,目前年已经没有什么威胁了,但你不一样…”      “…………你只是想看我们姐妹…彼此付出一切,是不是?”      “也许吧,那么,你的选择是?”      “呵…我还有其他选择吗?”夕苦笑:“但我还有一个要求…让我和年见一面,以及…不要告诉她这一切。”      还真是天真…呵…在这点上,你的姐姐就要比你好太多了,至少她绝对不会相信我的每一句话,但如果用亲人来胁迫…就另当别论了。      这些心理活动自然不可能显露出来,表面上,男人依旧有些绅士的笑了笑:“当然可以,这是你的…自由,夕小姐。”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句话的那一刻,夕有些想笑,笑自己。               司岁台的工作效率的确可观,五分钟不到,清洗干净身体并且重新穿上了那身旗袍的夕和年就再次坐在了同一张桌子旁边,只不过二人身上都多了一些被她们自己尽力无视的小细节,比方说嘴角残留的弯曲毛发,发丝间的奇异黏液,眼神中的疲惫和诡异的坐姿…      “年…你…怎么样…”率先打破沉默的是夕,她担忧地望着姐姐,右手不着痕迹地向对方伸了些许,似是想要握住那只温暖的火红色玉臂,却又害怕这过分亲昵的动作暴露出她对先前发生在年身上那些事情的了解…      最终,她还是只把手往前伸了伸…      “还能怎么样?简单的拷打罢了,对我来说小菜一碟…”      年极为勉强地笑了笑,她不知道夕遭遇了什么,也不想知道,因为…毕竟,如果不是因为自己,夕也不会落入这个火坑之中…      出于同样的原因,她有些不敢去看夕的眼睛,因为她害怕那对红宝石般的眸子…还是像原来那样清澈。      那样的话,她真的会被愧疚折磨很长时间…      “年,看着我…求你。”      在夕眼里,年是由于太过疲惫才会像现在这样没精打采,只是留给她们的时间不多,有些话如果没有在这片刻中交流完毕,那可能就再也没有机会诉说了…      于是姐妹二人的视线终于再度接触在了一起,夕冲着姐姐露出一个微笑,发自内心的微笑,她很高兴能用自己的身体为年换来一个逃出这里的机会,即使…年永远都只能作为一个普通人类活下去。      “年…姐姐,答应我,离开之后,就不要再回来了,好吗?”      “夕…你到底做了什么啊…我…我不需要这样的自由…半个月之后我一定会换你走…呜?!”      未说完的话语被一个温柔的吻堵了回去。      唇与唇一触即分,但有些无法用言语描述的东西已经深深刻在了年的心里,她有些惊讶地望着妹妹,后者回以微笑:“走吧,姐姐…也许将来,你会在某个地方见到我呢…”      “夕………”      有些话还没说完,但时间已经到了,几名士兵冲进房间架起姐妹二人,将她们从不同的门带离了这间屋子。            夕被士兵们推进了一间审讯室般的屋子,只不过,除了最里面那堵墙上的落地镜外,屋内再无其他家具。      她已经感觉不到年的存在,或许是法阵在压制力量的同时也压制住了她的感知,或许是年已经远走高飞。      她相信是后者。      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了夕的思绪:“夕小姐,欢迎来到我精心设计的配种室,鉴于这是你第一次和感染者做爱,所以…我想,最开始应该适当调节一下难度…”      夕很想不软不硬地回上几句,但紧接着旁边墙上一道暗门打开,她转头望去,只见一名比她足足高出一头的壮汉从中走出,他赤裸着身子,体表布满了杂乱的源石结晶,两腿间悬挂着的那根粗硕凶器正因面前的美丽龙娘而不停膨胀变硬,双眼之中也透出血红的光芒,看上去…仿佛下一秒就要扑上来将她压在身下般…      夕有些害怕地向后退了半步,不料这下正激起了毫无理智的感染者欺凌弱小的本能,他伏低身子,像一头真正的野兽那样猛扑过来,甚至来不及反应,娇弱的龙娘便被一把推倒,后背与地面重重撞在了一起,摔得她喉头发甜,险些吐出一口鲜血…      可还没等夕从剧烈震荡中恢复,感染者便压在了她的身上,预感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的龙娘拼命蹬着双腿,试图将对方踢开,然而反抗只是徒劳,壮汉伸手抓住她正胡乱踢动的两条美腿,轻而易举地将之向两边分开,令胯间干燥肉穴暴露在空气中,然后…足有小腿粗细的恐怖阳物便抵在了两片蚌肉之间…   “不要…不要!求求你…这样插进来会死的!不要啊啊啊啊啊——”      仿佛利刃剖开身体般的剧痛令夕在瞬间失去了挣扎的力气,她绝望地瘫软在地上,任凭肉棍撕开膣道,滴滴鲜血从二人身体链接处滑落,先是将那朵因吃痛而不住收缩的雏菊染红,而后在龙尾上涂出一朵朵娇艳的玫瑰花,有些美丽,但更多的却是凄惨…      “救命…好疼…救救我…谁来…年…救我…呜呜呜…”      呻吟声由高亢渐渐转向低沉,过于剧烈的疼痛让龙娘的意识处在了清醒与昏迷的边缘,她睁大眼睛望着天花板,无意识地呢喃着某个刻骨铭心的名字…      “年…年…走…离开这里…”      然后疼痛开始减缓,深入体内的肉棒转而向外抽去,这变化让夕有些意外,但更出人意料的还在后面,伴随着“哧啦”一声轻响,龙娘身上那件绘着青色龙纹的雪白旗袍被撕扯成了碎片,内里那对并未被裹胸布束缚的玉兔立刻急不可耐地跳动起来,这正中壮汉下怀,他转而用膝盖压住夕的大腿,以确保她只能摆出仰面朝天双腿大开等待临幸的做爱专用姿势,紧接着空出来的双手便袭向了那两团硕大且白嫩的肉球…      “你…这是…哈啊…揉胸为什么…也这么粗暴…慢一些…好痛…呜呜…慢点…”      已经失去神智只知交配的感染者自然不可能听得懂夕在说什么,他的一切行为都是依照本能的指引,方才插入时龙娘那过于干涩且狭窄的膣道令他也有些不舒服,所以干脆抽杆而出,先使用模糊记忆中那些能让女性发情流水的手段刺激身下这头雌畜,待到肉穴湿润之时,再去进行正戏也不算迟。      只是既然没有知觉,当然也就没办法控制力道的轻重,故而夕被那两只粗壮的大手捏得连连呻吟,柔软白净的胸乳上不一会便布满了鲜红色的指印。      但是…在这样的情况下,龙娘大开双腿间的那处泉眼…却开始缓缓分泌起粘稠清澈的汁水,甚至将仍在汩汩流淌的鲜血都冲淡了几分…      为什么…怎么会这样啊…明明很疼…明明是在被男人强奸…明明不是年…但是…身体…身体怎么会兴奋…是…是本能反应…是没法避免的本能反应…一定是这样的…我才不是会在被粗暴对待时兴奋的变态…才不是…      不管夕怎么想,有些事情是不会改变的,比方说对她胸前那两颗手感极佳的乳球起了性致的感染者暂时不会更换目标,比方说就算她用尽全力扼住对方脖颈也不能阻止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一切,比方说…她的穴肉已经重归柔软,堆积在股间的大量淫水也已经做好了润滑,换而言之…她已经做好了被插入的准备…      这一刻,她所能做的,也就只有祈祷感染者并未发现这一点了…      很遗憾的是,壮汉并非没有意识到自己身下的母龙已然开始发情,毕竟本能有时候比人的知觉更加敏锐,他之所以还没有用胯下阳物狠狠侵犯强暴玷污对方,只是因为手中柔若凝脂的胸乳暂时要更好玩一些罢了,待到他心满意足之时,肉棒自然会去往该去的地方。      比方说现在。      “欸…不…太…太大了…谁来…救救我…”      胸前疼痛快感混杂的奇妙感受忽然消失,没等夕感到疑惑与喜悦,她的双臂便被两只铁钳般的大手死死抓住按在地上,半分也移动不了,紧接着股间便传来阵阵熟悉的炙热,不用低头,夕也知道那是什么东西,更知道接下来自己将要面临什么样的蹂躏和凌辱…      她发出无奈的悲鸣——此刻四肢受制,龙尾无力,身体更是已经擅自进入了发情状态,除了张开腿等着挨操,现在的她还能做什么呢…      呼救?      “啊啊啊啊…要死了…要裂开了…不行…哦哦哦哦不要动…让我适应一下咕呜噫噫噫———”      肉棒轻而易举地撬开了湿润穴口深入膣道之中,沿途缠绞着棒身的媚肉均在巨大的力道之下被迫散开,不住流淌的淫水提供了很大的帮助,使得阳物长驱直入,重重顶在了宫口之上。      “……………啊啊………?”      在身体内部最脆弱的部位遭受阳物重击的那一刻,夕突然停止了哀鸣,或者说…疼痛太过剧烈,以至于大脑主动掐断了神经信号,以防精神直接崩溃在这剧痛之下。      她大张嘴巴,却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单字…      但感染者可不会怜香惜玉,在他眼中,身下只是一头用于发泄欲望和繁衍后代的下贱雌畜罢了——或许这头雌畜脸蛋很漂亮胸很大头顶的角也很美丽,但这又和他有什么关系呢?只要自己爽就够了,肉便器的反应…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      所以他抬起腰,借着粘稠淫液将阳物从紧紧缠绕上来试图阻止进一步动作的紧窄肉穴中抽出,跟着…又是一次毫不留情地顶弄,硕大的龟头再度狠狠撞上子宫,用力之大,甚至将夕平坦的小腹都顶出了极为明显的凸起…      “………嘎啊……”      从夕嘴里吐出的音节已经完全不像是人类所能发出的了,在这似乎要令五脏六腑全部移位的剧烈冲击下,她居然还奇迹般地保持着清醒,无神的红色眸子空洞地瞪着天花板,似乎是在默默发问…为什么…我还活着…      她宁愿自己昏过去,或者直接死掉,因为这样的话…就不用承受这股让她好似置身地狱的痛处了…      然后,肉棒又一次抽了出去…      “……………”      捅入她的身体      “…………咕哦………”      每一次抽离都是夕的喘息之机,但往往她还没来得及从重击之下恢复,那根凶器便再度捅了进去,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和少女凄厉的惨叫在房间之中回荡,此起彼伏…      夕不知道过了多久,在极致的痛苦之中,计算时间并无意义,因为只有忘却一切,甚至连自己还活着这个事实都忘却掉,才能不至于被折磨到彻底崩溃。      但有些变化她是可以察觉到的,随着宫口受击次数越来越多,原本死死闭合的花心似乎有了松动的迹象,仿佛下一秒就要敞开大门,将那杆肮脏丑恶的阳物放进龙娘最珍贵的部位里,与此同时…阵阵异样感受开始随着肉棒抽送而在体内扩散,酥麻、美妙…那是快感,和自慰时一样的快感…      怎么可能…怎么可以…      她咬住嘴唇,拼命与身体做着斗争,然而意志在某些事物面前不值一提,肉棒只是再度撞击了一次宫口,紧闭的唇便被迫张开,吐出一连串裹带着喜悦的欢快淫叫。      “呜噢噢噢哦哦———”      眼泪和淫水一同喷溅而出,在被动物一样的感染者强奸时…可怜的龙娘达到了高潮…               令年有些意外的是,她并没有被直接放出司岁台,而是又一次被带到了那个男人面前,望着对方那张还算英俊的脸,她只觉背后阵阵发寒…      “你打算食言吗?”      畏惧令年选择了先发制人,但得到的回应却是…      “当然不,只是…年小姐,我想有些事情,你应该在离开之前知道。”男人脸上又露出了那戏谑嘲讽兼而有之的笑容:“实际上,你能得到自由,是因为夕小姐她选择了用自己来交换…”      “你说…什么…?”年震惊地反问,她不愿相信这句话,但刚才与妹妹短暂交流之中的那些细节告诉她…面前这个男人的话语中,没有任何虚假成分。      “嗯?需要我重复一遍?还是说…”男人又露出了那标志性的嘲弄笑容:“你更愿意自己去看看呢?年小姐?”      “…看什么…?”      “当然是…这个咯!”      男人拍下桌上按钮,几乎立刻,不算太大的房间之中便充满了掺杂着痛苦和愉悦的狂乱呻吟:“啊啊…不要…慢…慢一点…好疼…要坏掉了…又要去喔喔喔———”      “不…不会…不会的…”      年能听出那是夕的声音,正因为如此,她才会感觉整个世界都在崩溃…      她失魂落魄地回头看去,恰好看见身后那堵石墙不知何时变得透明,以至于可以清晰看见一墙之隔的房间中正由两人共同出演的一幕淫乱戏剧…      “夕…夕!”      年不顾一切地扑了过去,却被冰冷的阻碍隔开,只能无力的站在墙这边,亲眼目睹自己的妹妹被感染者夺走贞洁…      “为什么…怎么会这样啊…”      “噢噢噢哦哦又…救命…为什么会变舒服啊…不要…我不要这种事啊…救我…年…救我…求你了…”      听到呼唤声的那一刻,年的心脏似乎都要破溃成碎片,她无力地闭上眼睛,不去看那淫乱至极的场景,似乎这样…可以让夕或者自己好受一点…      “好了,年小姐,我想你也看够了…”男人不知何时走到了年的身后,他伸出双手,同时揉捏起龙娘的胸脯和肉臀:“也许还有办法拯救夕小姐哦,比方说…”      “行了,不就是想操我吗,来吧…”年打断了男人的话语:“我不管你是不是又在打某些奇怪的主意…随便你吧…我无所谓了…”      “…这样啊,那我就不客气了。”男人淫笑起来,松开年的胸脯,转而专心致志地揉搓起那对即便藏于旗袍之下也颇为挺翘显眼的肉感雪臀:“自暴自弃了吗?说实话,我倒是很喜欢这个结局,毕竟省了我们不少事。”      “等等…”年本能地拉扯了一下胸前被搓到起皱的衣物,忽然开口:“我有一个要求…”      “说吧,年小姐,司岁台很乐意满足你们的一切需求…在不违背原则的…”      “收起你的那些虚伪说辞吧。”年又一次不耐烦地打断了男人:“我的要求很简单,不管你想对我们姐妹做什么…不要把我们分开…”      “哦…?有些难办,但也不是不可以。”屡次被冒犯的男人并没有气恼,他饶有兴致地将年身上那件绘着大红色龙纹的白色旗袍下摆卷至腰间,然后拉开裤子,用那根早已充血膨胀变硬的粗大肉棒抽打起龙娘那富有弹性的蜜桃臀:“我知道你是打算利用岁相逃跑,那我也不妨告诉你…司岁台地底的法阵现在不仅能压制你们的力量,甚至连你们之间的那种神秘联系也可以同时屏蔽,你和夕挨得这么近…在我让墙壁透明之前,你有感应到她吗?”      “随便你怎么想…”      “嘴硬是没有用的,年小姐”在肌肤上留下十几道极其浅淡的红痕之后,男人终于玩腻了年的雪臀,他用力掰开臀瓣,将肉棒挺入大腿与肉穴之间,开始享受高傲龙娘为自己素股的快感:“司岁台既然敢于尝试收容你们,就必然有所把握,现在看来,数百年的艰辛没有白费,除了目前为止封印还需要用感染者的体液来维持之外,这个法阵已经没有缺点,哦…或许在不久的将来,我们这些工作人员的精液就可以起到压制作用,到了那时候,你们姐妹二人的命运,就是成为司岁台的公用肉便器…嘿嘿嘿…”      “我说过,随便你怎么想…我不在意…”      皱着眉头抛下最后一句话,年不再理会身后这个令她发自内心厌恶的男人,也不再理会那根在双腿间不断抽送磨蹭着肉穴的炙热阳物,更不去理会自己那已然在十余天不间断的轮奸之中被开发完全以至于现在仅仅只是被人用肉棒蹭几下穴口就擅自进入发情状态双穴流水乳头挺立浑身燥热的身体,她专心凝视着不远处被感染者压在身下肆意侵犯的夕,凝视着那张写满绝望的可怜小脸,不知不觉间,便有阵阵疼痛从心尖扩散向全身,令她闭上双眼,在心底默默忏悔…      对不起…夕…都怪我…如果不是我…      突如其来的插入打断了年的思绪——在整根肉棒都被从穴内淋下的淫水打湿后,男人终于决定开始进入正戏,他抓住年的腰向后拉扯,强迫龙娘翘起臀部,然后…龟头顶在两瓣鲍肉中央的裂缝之上,开始了刻意放缓的挺进…      “呼…嘶啊…你这家伙…哈……”      肉穴处传来的酥麻快感令年大感意外,此前被感染者们强暴时她的确曾在药物作用下品味过无数遍高潮的愉悦,后来更是不需要注射媚药就可以在被全穴轮奸的过程中感受到快乐…但,从来没有一次会这么舒服…甚至,身体有些饥渴,似乎是想要正进入着自己的那根肉棒用力一些,快一些…顶得…更重一些…      目光依旧在夕的身上,心思也依旧被夕占满,但年的身体却已经背叛了意识,循着本能指引投奔快乐,她的尾巴已然在无意识间在男人腰间绕了一圈,也许是打算固定住肉棒不让它脱离肉穴,也许是打算帮着对方侵犯自己,谁知道呢。      “哼哼…年小姐?你的身体好像已经…爱上肉棒了?”男人同样察觉到了面前龙娘的转变,他戏谑地笑了起来:“…看来不需要为你加上那些束具了,短短十几天就变成这副模样,假如操上你两三个月…恐怕你会变成一条看见肉棒就发情流水摇尾巴的母龙…不,母狗吧~”      “…多嘴!谁会像你说的那样…”      “啪!”      被男人用言语刺激得面红耳赤的夕想要反驳,但却被一只高高扬起而后落在她臀上的大手打断,手掌与臀肉狠狠撞在一处,而后男人变掌为爪,使劲揉捏着龙娘的翘臀,手指留下的痕迹同肉棒拍出的残痕混在一处,为年添上了几分凄惨的美感。      “你…你混蛋…!啊!你居然…嗯!我…我要…呀啊!……停下…咕!…………”      本该完整的话语被接连不断的抽击撕扯成一段段支离破碎的词汇,年趴在透明的墙壁上凝视着夕,眼眶泛起明显泪痕,却不知是因为自己妹妹的处境还是因为屁股被身后男人用力抽打,又或者…是因为膣道中的那根肉棒?      男人可没有忘记什么才是正戏,在手掌不停起落将雪白肌肤抽打成血红色之时,他一直在不住挺腰让肉棒深入龙娘蜜穴之中,每一次手掌与臀肉接触,年的肉穴便会因疼痛与快感而本能收紧,也就能令他从中品味到更多的乐趣——包括肉体的愉悦和精神上的施虐快感…    但光是打打屁股显然无法让男人满足,于是在稍微发泄了一下心中施虐欲望后,他的目标转变成了年身上最为明显的那处弱点…      不是膣道末端的花心,虽然那本应紧闭的坚硬宫口早已在长久的轮奸之中被感染者以蛮力破开而后渐渐适应了子宫姦…但在龙娘强大的恢复力之下,只是过了不到半天,它便重新恢复了紧致,现在…恐怕连手指都很难塞进去…      先前调教这条龙娘之时,男人便已发觉了她的后庭极为敏感,甚至只是用手指轻抚穴口便会分泌出肠液,若是用肉棒插进去狠捅几下便会令其高潮,就算现在并未直接对肉穴进行爱抚,仅是在玩弄她的臀部,双臀之间的那朵肉花就已经开始微微张合,似乎是在期待更多凌辱一样…      于是在又一次狠狠抽打龙娘屁股后,他并起中食二指,用力刺入了毫无准备的菊穴之中…      “咕噢噢噢哦哦———你…好痛…快拔出来啊呜呜…”      几乎瞬间,年的声音便彻底变为了惊惶失措的淫叫,与此同时两处肉穴也开始了极其剧烈的收缩,男人只觉一阵过电般的酥麻快感从肉棒处直袭背脊,险些将他的精液就此榨出。      他不得不暂停动作深呼吸以防早泄,并且果断的用言语挑逗起雌伏胯下的龙娘:“怎么?年小姐很喜欢被玩弄后面?这可真是奇怪,就我所知,只有某些特别开放的女性才会选择接受肛交,而能从中获得快感的更是寥寥无几…”      “胡说…我…才没有舒服…”      “真的吗?那…让我们试试怎么样?”      随即,年便发觉肉棒猛然抽出了自己的身体,而后…染满淫水因而连润滑也不需要的伞状龟头…便顶在了她股间那朵刚刚被手指强迫盛放过了一次的菊花上…      夕…对不起…我还是没能救你…也没能和你希望的一样,逃出这间地狱…再等一等…很快…我就要来陪你了…      在敏感菊穴遭到侵犯前,年这样想。            “哈…哈啊…不要…怎么还在…哈…救…”      这是第多少次高潮了?五十?六十?还是已经三位数?      夕不知道,也并不想知道。      她整个人已经软得不能再软,但四肢依旧在无意识的状态下死死揽住男人的腰背,以确保这个名为种付位的淫乱姿势不会因肉棒离开身体而被破坏,毕竟身体总是要比意识诚实许多,在她还厌恶着侵犯自己的这个感染者时,肉体已经擅自爱上了那根大肉棒,并且…向着它敞开最后的门扉。      没错,少女膣道末端的花心终究还是臣服在了龟头一次又一次的执著叩击之下,原本坚硬的宫口自觉变得松软,令肉棒可以长驱直入,用力撞击今天之前还从未有人问津的可怜花房,子宫壁随着壮汉的挺腰顶弄而不住震颤,将本不应该在此时出现的快感送入脑中,令喷溅而出的潮吹淫水更浓了几分。      子宫刚被撬开时有过疼痛,剧痛,夕也许昏迷了几次,但失去意识不久,就会被另一波疼痛唤醒,在感染者射精…或者说满足之前,对她身体的奸淫不会停止,而过分强烈的痛苦甚至让逃避都成了一种奢望,她只能承受,清醒地承受一切…      可是很快…事情就发生了变化,人的适应能力是很强的,古神碎片更是如此,夕不清楚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子宫壁被无情顶弄的感受转化为了快感,但她知道从这种改变完全发生的那一刻起…自己就陷入了永无止境的高潮地狱之中。      插入时会高潮,抽出时会高潮,甚至仅仅被拨弄一下乳首也会高潮,夕的身体就像一个坏掉的水龙头般不停向外喷洒着清澈的淫液,过分剧烈的快感几乎要将大脑烧坏,她脸上的表情早就在不知不觉间变成了一副极为色情的阿嘿颜——红瞳向上翻起到了几乎只能看到眼白的地步,香舌从唇边滑出耷拉在外不住甩出涎液,小嘴大张吐出无数下流色情的破碎娇喘…      还有偶尔的几句呼救,对着不知道在何处的年呼救,在她此刻简单的头脑中,姐姐是唯一有可能拯救自己的人。      然而救赎未至,地狱却先一步到来,身上那头感染者突进的力道与频率开始变快变猛,由此而生的快感更为猛烈地冲击着夕的大脑,却令她有了回光返照般的片刻清醒,因而…她明白,这代表着什么。      这是射精的前兆…      “等等…不…噢噢噢…不要射在里面!不可以啊呜咕噫噫噫…救我…年…姐姐…我不想…我不想被感染者内射…救我…求你了…年…”      玻璃幕墙后亲眼目睹这一幕的年是会心碎还是已经臣服在了身后男人的大肉棒下不得而知,但就算她有心拯救自己的妹妹,却也已经没有了那个能力,先不谈那堵厚重的单向透视墙壁,假使她能出现在夕身边…又能怎么样呢?      给感染者创造一个双飞的机会吗?      再者说,她也没有时间了,因为…在最后一次全力挺入龙娘肉穴,用力之猛甚至将少女身体撞击得向上移动了几分之后,感染者壮汉的肉棒…已经抵在子宫壁上,开始了膨胀…      “…有什么…要进来了…不…这种事情…我不要啊…姐姐…救呜哦哦噫噫噫噫——————”      伴随着从夕口中吐出的高亢绝望浪叫声,大团浓稠灼热如同岩浆般的白浊液体灌入了她的身体,很快便将小巧的子宫塞满,但感染者的爆射怎会如此简单就结束?他抓紧龙娘腰身,继续向着已经被撑到极限的花房中灌注精液,夕原本平坦的小腹很快就因承载了过多液体而高高隆起,化作了所谓的精液孕肚…      痛苦和快感,两种截然相反的感受同时占据了夕的全身,痛苦来源于那依旧在接受精液灌注的子宫,快感则来源于一次又一次接连不断的潮吹,她已经无法进行思考,可是拥抱着身上壮汉的四肢却愈发用力,就好像…拥抱自己的爱人一般。      可这个家伙…明明只是一头没有意识的凶兽…而且他还正在强暴自己…      还是说…自己只是在拥抱快感?      夕不知道结论,也无法得出结论,因为她的身体在这一刻终于再也无法容纳下那些浓稠的精液,于是白浊从穴口倒喷而出,令她迎来了一次和之前都不相同的高潮…      算了…管他呢…好舒服…年…一直都在享受这种快乐吗…真是羡慕她呢…      夕迷迷糊糊地想着,松开了紧抱着壮汉的双臂与双腿——并非她的意识突然重新获得了身体的控制权,而是…身体因潮吹太多次而酸软无力,只能保持四肢摊开的姿势瘫软在地上,一边从小穴喷精一边继续高潮…      在一口气射入了如果没有生殖隔离足以让夕怀孕数十次的浓稠种汁之后,壮汉终于发出了满足的叹息,他抽出肉棒站起身子,立刻便有最后一大股精液从不住痉挛的龙娘下体喷出,而后喷泉就变成了涓涓细流,极为缓慢地扩大着她身下那滩湖一样的白浊。      啊啊…好…好舒服…      夕沉浸在无数次高潮的余韵中无法自拔,和雄性交欢的快感在她的心理防线上撕开了一条极深极长的创口,现在…她已经有些对精液和肉棒…上瘾了。      但她还没那么容易彻底淫堕,毕竟…她心里还有着希望,同样有着牵挂。      年…你怎么样了…不要回来…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就在这时,感染者似乎也喘息完毕,他抓住夕的头发,将龙娘粗暴扯起,而后按在了不远处的那面墙壁上,依然在不停颤抖的双腿几乎无法支撑身子,夕不得不弯腰翘臀趴在墙上,才能勉强保持住平衡,不至于再一次瘫软在地上…